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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Black Datura (8)

**双黑道首领paro,双向暗恋+炮友→恋人

   Summary:震惊,针锋相对的两大黑帮首领私底下竟然是……

*期末摸鱼……所以可能画风不太对

目录: (1) (2) (3) (4) (5) (6)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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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扯了扯身上那件黑色的运动外套,深呼吸了一口气,往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科帕奇走去。

今天的他褪下了量身定制的高级西服,翻出藏在衣柜深处的运动服,把常用的金边眼镜换成了另一副,而平日里高高梳起的刘海也被悉数放下,柔软的发丝搭在额前。这并不是勇利第一次打扮成这副模样,毕竟在以前的任务当中,装成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学生总能让目标轻而易举地放松警惕,这招甚至可以说是百试不爽。

可他却从没在维克托面前这么出现过,舞会那天完全就是一次来不及避免的偶遇,更何况现在的他比起那时候普通多了,简直是一副刚扔在人群里便再也找不到的平凡样子。勇利才走到科帕奇的背后,内心便开始有些后悔了,他应该选择另一种乔装方式的。

这一切都应该怪在维克托头上。自从他们达成合作以来,这个俄罗斯人一直很慷慨,几乎无条件地把获取的情报发给勇利,正如真利姐所说,维克托为他提供的情报确实有一部分都是以Utopia的能力无法查到的。但在某些方面他却又十分吝啬,比如说,他只把这些情报告诉勇利,并且要求将它们当作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而促成他们在今天见面的正是维克托口中的新情报,他甚至再三叮嘱勇利务必乔装后再出门。

勇利敢保证假如他再穿着西装出现的话,维克托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扔下车。他在镜子前比划了许久,直到时间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他才不得不下决心将自己打扮成现在这个模样。

他硬着头皮敲了敲车窗,副驾驶的车门被人从内推开,勇利顺势飞快地跨进科帕奇,在看到维克托的瞬间还是不禁愣了愣。他穿着一套勇利从未见过的休闲服,简单却又掩不住优雅,放在他手边的鸭舌帽和墨镜大概就是他打算用来乔装的玩意儿(虽然勇利认为它们对维克托来说也许起不到什么作用)。这个俄罗斯的衣架子,就算换下那些一本正经的西装,也真是该死的好看,勇利忍不住想到。

“哇哦,今天的勇利很可爱啊!”维克托把手边的单片三文治和咖啡递到勇利面前,蓝眸像是邀功一般盯着他,“给你买的早餐哦。”

“谢谢。”勇利似乎并没有接收到他的炽热视线,习以为常地低下头在两块黑面包上咬了一大口,把目光转向了窗外,“来说说正事吧。”

对方的一句道谢似乎已经足以让银发青年感到满足,他笑眯眯地示意勇利看向不到一百米外那栋破旧的楼房:“亚历山大·伊万诺夫,和他的弟弟安德烈·伊万诺夫一起住在这栋楼的四层,他们都是克里斯的手下。”

“嗯。”勇利囫囵不清地应道。

“当时你的货失踪之后,克里斯在距离那艘失联货船大概西方500海里的位置找到了一部分船员的尸体,但是有四个至今下落不明,他就是其中一个。但是很有意思的是,他的弟弟对这件事好像……”维克托耸了耸肩“没什么反应。”

“唔……所以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要跟踪这个安德烈·伊万诺夫?”勇利认真地看着那个狭窄的楼道入口,把最后一口三文治塞进口中,微微鼓起的双颊因为咀嚼而一动一动,有几分像一只可爱的仓鼠。维克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脸,放下手中那杯热腾腾的拿铁,不由自主往勇利的方向凑去,后者丝毫没有发现他的靠近,仍然自顾自地嘲笑着维克托:“我是不是该庆幸你没有选择把兰博基尼开到穷人区来?当然科帕奇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了。”

他想要看看维克托的表情,却恰好让凑到跟前来的银发青年偷到一个充满了咖啡味的吻。勇利仅愣了两秒,随后又顺着他的动作张开双唇,带着挑逗性地在维克托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若无其事地退开至安全的距离,提醒道:“我记得我们今天是来办正事的,尼基福罗夫先生。”

“好吧。”维克托举起咖啡杯挡住自己那张得意洋洋的笑脸,往车外看去,“看,我们的正事来了。”

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身影从楼道入口处渐渐走出,他身上挂着一个斜挎包,手里推着一辆略为破旧的自行车。那人瘦得像根竹竿,皮肤泛着病态的白。看来即使是住在穷人区里,安德烈也不允许自己的外表变得乱七八糟的,他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也算得上是干净整洁,没有布满污渍的运动鞋,也没有乱如鸡窝般的头发。只是他的神情有些阴郁,无神的双眼底下浮着青黑色的阴影,分明是一整晚都没睡好。他刚走到街上便匆匆地骑上了自行车,时不时看向腕表,一点也没有留意到这辆陌生的科帕奇。

“看起来一副为他哥哥的事情夜不能眠的模样呢。”维克托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说道。

“相信我,光虹和雷奥通宵打游戏之后也是这个样子的。”勇利看着那个即将消失在转角处的黑色身影,“跟上吧。”

“遵命。”维克托弯起嘴角,发动科帕奇远远地跟在安德烈的背后。

那位年轻的俄罗斯小伙子也许真如勇利所说的那般一宿没睡,一路上频频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把自行车骑得飞快。他似乎是赶着赴什么约,连连闯过刚刚转红的交通灯,在交汇的车流之间灵活地穿梭着,甚至有好几次差点甩掉了身后的维克托和勇利。

所幸他很快便在附近的街边公园前停下了。勇利迫不及待地打开车窗,夹着冷风的空气让他的反胃感平息了不少,他皱着眉头对维克托道:“你们俄罗斯人开车还真是十分……”他尝试寻找一个比较恰当的形容词,“节省时间。”

“谢谢。”维克托擅自将勇利的话当成了赞扬,笑意盈盈地侧过头往安德烈望去。后者把自行车停到了远处后,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整理着自己那头金发和身上的黑色外套,时而还会搓着通红的手往街口处张望。

“你觉得他会在等谁?”维克托问道。

“反正总不会是他那个下落不明的哥哥。”勇利若有所思地看着安德列的神态,“他看起来很重视这次见面,说不定是为了亚历山大的线索,也许是情报交换……”

他的话音未落,一位从街口处转出的棕发女孩便飞快地扑到了安德烈的身上,这对年轻的小情侣刚见面便迫不及待地亲吻在一起。旁人能轻易看出他们究竟有多想念对方,连安德烈那张已经阴沉了一整个早上的脸此时也浮现出了笑容来。

维克托把视线转回到勇利的脸上,他故意缓慢地把勇利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揶揄:“情报交换,嗯?”

“我的意思是,说不定。”勇利一边不服输地争辩着,一边别开脸往外看去。从车窗吹进来的冷风让他忍不住拢了拢运动外套的领子,双颊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原因泛着微红,勇利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那对小情侣,他们正穿过马路,准备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好吧,听你的,my boss。”维克托把方向盘往右方一打,科帕奇利落地转身往安德烈的方向呼啸而去,他半开玩笑地说道,“现在来让我们看看这位刚刚失去了哥哥的朋友会怎么安排他的约会吧。”

 

他忘了是多久之前,安德烈带着他的女朋友拐进了一条略为冷清而又狭窄的长街,那让维克托和勇利不得不暂时抛弃他们的车子,只能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不出勇利所料,即便是加上了鸭舌帽和墨镜,维克托也收获了极高的回头率,但他看起来并没有打算收起那耀眼灿烂的笑容。维克托丝毫没将这一次的跟踪放在心上,勇利敢打赌,也许他根本没有把它看成一个任务。黑发青年终于忍无可忍地把维克托拉进最近的小巷中,板着脸低声警告道:“把你的荷尔蒙收敛一点儿!”

“勇利是在吃醋吗?”维克托微笑着反问,他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勇利,双眸像是阳光下的托帕石一样剔透闪亮。

黑发青年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儿不对,他退开一步,比划着想要解释,可惜他现在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不……我只是担心会被他发现。”

“可是他们明明不会发现,你知道的。”维克托迅速地把他的谎言戳穿,深深沉浸于恋爱世界中的人总是容易忽略身边的一切,明明背后的骚动一波接着一波的出现,可安德烈和他的女朋友却是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勇利脸上难得出现了窘迫的表情,因为尴尬而把视线移到了别处,漂亮的棕眸被挡在粗框眼镜后,磨平了往日里的犀利神色,他的嘴角也抿得紧紧的,红了大半的耳根像未熟透的果子。维克托忍不住端详了许久,才心满意足地牵起他的手往外走去:“勇利放心哦,我会好好收敛的。

维克托果真安分了许多,甚至让勇利产生一种他刚刚是故意的错觉。他们在旁人眼里像是一对不久前吵完架又和好的情侣,淡淡的尴尬气氛还萦绕在两人之间,相握的双手却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十指紧扣。勇利总觉得有哪儿不对,但维克托自然无比的表现却只能让他认为是自己想多了。一切都是为了情报,他暗自呼了一口气,这么对自己说道。

安德烈和那位棕发女孩在大街小巷中又绕了几个弯之后,终于走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勇利虽然承认他并没有谈过恋爱,但他自认为还是对情侣间的约会多多少少还是有所了解的,无外乎不过逛街和看电影,又或者是共进一顿浪漫的晚餐,但他们的跟踪对象似乎选择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约会地点。

勇利跟着维克托跨进这家嘈杂无比的游戏厅内,玻璃门几乎都无法挡住这里面的高分贝噪音。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他能肯定维克托是。没有人会穿着一套价值不菲的休闲服闯进这个充满了流氓和醉汉、烟味萦绕的地方,而维克托分明没有意识到自己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脸上甚至还写满了兴奋和跃跃欲试。

但该死的,他似乎也被维克托的兴奋给传染了。

“勇利想要玩玩看吗?”维克托凑近道,“等我一会儿哦。”

“不,我……”勇利还没说完,银发青年便已经消失在人群当中,他只能叹着气,把自己藏到距离最近的人群当中,一边在昏暗的游戏厅内搜索着目标的位置。

安德烈和女孩坐到和勇利距离三排的游戏机前,有说有笑地享受起他们的约会时光。勇利回头看了一眼,维克托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四周的汗水味道与酒气混杂在一起,让他不禁皱起了眉。

这个地方真是……“太糟糕了。”他低声嘟囔道。

坐在正前方的彪形大汉恰好把这句话收入耳中,他拍桌而起,瞪着勇利飞快地说了一句什么,在看见他的一脸茫然后又换上了蹩脚的英语:“你在说谁糟糕?”

人群逐渐出现了骚动,把这一片围了个结实。勇利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打算息事宁人,却不料维克托突然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怎么了?”他往游戏机的屏幕上瞥了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道,“哇哦,这还输得挺惨的。”

那位壮汉的脸色比起刚刚来更青了几分,他衡量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把怒气一起撒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黑发青年身上。他指着勇利,卷着大舌头说:“你,来打一把。”

他的算盘早已打得噼啪作响。假如对方拒绝了要求,又抑或是输给了自己,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把这家伙教训一顿,再说,他可不相信这么一个满脸乖巧的小不点能赢。

“好吧”看来对方并不需要他的解释,好在他们目标暂时没有离开的迹象,这意味着他还能花一点儿时间用来应付这件事。勇利无奈地叹了口气,从维克托手中捏起两个游戏币掂了掂,坐下之前还不忘补充了一句,“说实话,这么老套的游戏,你是打得挺糟糕的。”

事实上,勇利在组建Utopia之前曾和披集租了一间狭小的公寓,那时候楼下也正好有一家游戏厅,只不过比这儿干净得多,而这款恰好是他们最熟悉的格斗游戏之一。

他按下最后一个技能,画面上其中一位小人的血条随着白光见底,勇利已经忘了数这是自己赢下的第几把了,看客们的惊讶呼声也逐渐变成了针对对方的嘘声。对方看起来即将要恼羞成怒,赶在那之前,维克托从身后搂上勇利的腰,向那人露出充满警告意味的笑:“抱歉,游戏时间结束了。”

勇利侧过头想要说些什么,正往大门走去的那个黑色身影让他猛然惊醒。老天,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没想到,”维克托笑眯眯地把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冰淇淋递给勇利,“勇利竟然会擅长打游戏呢。”

“拜托你停下这个话题了,好吗?”从离开游戏厅的时候起,维克托已经把这件事提了不下十遍,勇利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知道自己刚刚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也并没有打算推诿责任。毕竟这种情况假如发生在他曾经的任务里,不仅会被目标发现,最终还可能尸骨无存。噢对,他还把游戏币都挥霍光了,而维克托甚至没能摸到游戏机的操纵杆。

勇利把手里的塑料杯捏出了奇怪的形状,低声说道:“……抱歉。”

“如果是因为游戏厅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维克托咬着勺子侧了侧头,“所以其实通宵打游戏的是勇利吧?”

“嘿,我说过别再提了!”勇利把一勺冰淇淋塞到维克托的嘴里,“这样能闭上你的嘴了吗,尼基福罗夫先生?”

“哇哦,好凶。”维克托扣住勇利的手腕,忽然示意勇利看向街口,安德烈正和棕发女孩在站在那儿,他们刚刚结束了告别吻,挥着手各自往别的方向离开。

维克托和勇利原以为这不过是一场短暂的约会,但他们很快发现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安德烈并没有往家的方向走去,他在附近的几条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了好一段时间,最后回到了最初的街边公园,找回那辆被他抛弃了好一段时间的自行车,往下一个目的地骑去。

这次他进了一家大型商场,径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约十分钟之后,他又再次出现在维克托和勇利的眼前。令他们惊讶的是,安德烈竟在这段时间内换了一套装束。

他的斜挎包换成了公文包,身上的休闲服崭新整洁,比刚刚那套老旧的运动装高档了不少,袖口被挽起一节,刚好把手腕处的新表露出。他把头发抹上发油,加上一副上班族常用的金边眼镜,看起来人模狗样。乍一看更像是隔壁大厦里的一位高级白领,和穷人区根本拉不上任何的关系。

维克托勾起嘴角,侧着头对勇利说道:“我猜,克里斯一定不知道他有一个这么有意思的手下。”

“嗯,我更想知道他在等谁。”勇利半眯着棕眸,远远地望着安德烈频频往外张望的身影,他悉心换上这样一副打扮,绝对是一个让他足够重视的对象,但勇利这次并没有选择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们所期待的答案很快便出现了。维克托和勇利同时看到一个脚踩高跟鞋、化着精致妆容的栗发女孩笑意盈盈地走到安德烈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挽上了他的手臂,并且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吻。

勇利眉心紧蹙,看了看那对情侣远去的方向,又往维克托身上瞄了几眼,银发青年分明能从那双棕眸里看出几分怀疑来。勇利斟酌着更为合适的词句,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张了张嘴:“你……”

“不,我可没有这么干过。”维克托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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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要让boss去跟小喽啰,去问老维

名为跟踪的约会e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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