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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碎冰 chapter 2

打个简单粗暴的广告,【本宣】冰上的尤里-维勇《星辰之际》(原名:《如何成为合格的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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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paro,调酒师 维克托X酒吧老板 勇利

双向暗恋跟久别重逢,很多狗血。前半高中时间线,后半现下时间线。

*我回来了!首先要说一下的就是,碎冰的更新我说不准时间,因为尝试了新的写法还在想怎么写得更好一点。还有一个就是最近准备开始复习考研,所以可能比较忙……有空会随机掉落w

目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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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四月份本是赏樱的好季节。满街的樱花树早已连成一片连绵不绝的粉色海洋,让人错以为自己正身处梦境之中。盛开的樱花会缀满枝头,微风穿过枝叶,把树枝吹得沙沙作响,卷着数片粉嫩花瓣擦过行人的肩头,像一位顽皮的孩童般往下一个目标跳去。

但今年的四月又与往年不同,一场意外的大雪在本应温暖的春季悄然而至。

黑发少年搓了搓被冻得指尖微红的双手,抱着背包飞快地闪进门内。明明还没到8点,教室却已经是闹哄哄的,刚刚放完春假回来的众人比起往日来更为兴奋,恨不得与好友一同把假期回味上个几百遍。各种口音的英语在空气中混杂在一起,黑发少年甚至能听到几句不知是谁掺进去的意大利语、德语以及法语,光听语气都能猜到他们究竟是有多激动了。

坐在教室中央的两人注意到黑发少年的身影,抬手朝他挥了挥:“勇利,今天好晚哦!”

“班长迟到要罚双倍!”附近的几个同学看着勇利匆匆往座位赶来的身影调侃道。

这是学校在本年级特设的国际班,虽然人数不多,但基本上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又或是交换生。至今不知道学校为何会把自己分配到这里来的胜生勇利,作为全班中唯一一个不需要听懂日式英语就能和所有老师顺利交流的本地人,他在开学的第一天便被所有人一致推选成为了班长。

“早上有事耽搁了一会,也不算太晚嘛。”勇利微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在半路上看到新出的游戏了?”咬着半块三文治的季光虹好奇地凑到勇利的面前,口齿不清地道,“还是说,遇到了上次给你递情书的妹子?”

“什么,哪个哪个?”迅速捕捉到关键字眼的雷奥从后座靠上前来,眼中分明闪着和光虹一样充满戏谑的光芒。

“哪个都没有。”勇利神色无奈地把两个笔记本用力拍到那两张渴求着八卦的脸上,两声痛呼同时响起,“我就是帮家里铲雪而已好吗,两位同学?”

“勇利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在四月份下那么大的雪呢,”光虹揉着自己的鼻子往外看去,早上那场大雪此时已经停了,只能看到窗台上尚未消融的积雪。他装作一副神叨叨的模样,拇指与中指轻碰,拖长了声音道,“四月飞霜,非同寻常,我掐指一算哟,勇利你今天会有奇遇!”

“谢谢啊,”勇利气极反笑,拍了拍光虹桌面上摊开的空作业本,“不过还是算算你自己今天会不会被抽查吧,季大师。”

“呜哇,勇利你难道不知道算命是不能算自身的吗?”

“说不定会是艳遇呢,”雷奥奋力在数学书上抄着笔记,把最后一口汉堡塞进嘴巴里,囫囵不清地道,“今天不树(是)肥(会)有新的召(交)换生要来吗?”

“对哦,昨天班主任不是说……”

上课铃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一位脚踩十五厘米高跟鞋的老师踏着铃声的末尾推开门来,她站定在讲台上,如同所有人预料中那般介绍着传言中的新同学。那位少年伴着她的声音缓步走入教室,他的银发束成一束垂在背后,五官精致帅气,神色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张扬,冰蓝色的双眸如同缓缓流淌的贝加尔湖,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我是来自俄罗斯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他这么说道,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尼基福罗夫同学,唔……你坐到胜生同学的旁边吧,班长会好好照顾新同学的。”

勇利僵硬地点着头,季光虹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肩,语气略带夸张地道:“勇利,我是不是能改名叫半仙了?”

黑发少年刚举起手边的那本作业本要拍到他的脸上,维克托却刚好在他身旁落座。这个距离足以让勇利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甚至能看到落在对方肩上的几根银色发丝,在他发愣之际,维克托的笑脸闯入了他的眼帘。

“你好,勇利。”

勇利的名字轻巧地滑过维克托的舌尖,像是从大提琴的琴弦上跳出的两个音节,他的英语里还带着俄式特有的卷舌音,但并不让人感到任何违和。

“你,你好,维克托。”他磕磕碰碰地回答着,还差点咬到了舌头,维克托也许是被他的模样逗乐了,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无论过去了多久,勇利都还是会下意识地把与维克托初遇时那莫名加快的心跳归罪于那双过于温柔的眼眸,以及对方所散发那份迷人至极的光芒。

这是一见钟情吗?

当然不,勇利在心底画上一个大大的叉,一切都怪维克托太过耀眼了。

但是,能肯定自己陷入一见钟情的人并不少。来自西方的女孩们总是热情开放的,她们毫不犹豫地在课间向维克托发起了攻势,把那一片座位挤得水泄不通。她们积极地向那位银发青年打听着关于他本人的种种,而维克托显然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他挂着疏离的微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一个又一个抛到面前来的问题。在座位上奋笔疾书的勇利被混杂在一起的浓郁香水味熏得头昏脑涨,所幸在他生出自己将要淹死在香水里的错觉之前,急促的上课铃拯救了他。

黑发少年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身旁飘来维克托低沉的笑声。勇利朝他投去不解的眼神,后者撑着头,以让人根本无法拒绝的温柔语气提出请求:“勇利,有空陪我逛逛学校吗?”

“好啊。”明明尚在犹豫中的勇利却听见自己这么回答道。

“哇哦,Спасибо(谢谢)!”

窗外那棵开得正盛的樱花树随着微风细枝轻摇,藏在樱花之中的积雪带着数片花瓣簌簌而下。

 

*

 

勇利按开了台灯。

昏暗的房间里瞬间亮堂了不少,可以看清凌乱不已的大床,随意放着几件衣服的小沙发,性冷淡风的家具简单而随意地摆放着,显得有些冷清。床对面的墙上却整整齐齐地贴着好几张大幅海报,上面那位面容姣好的银发男人正面对镜头微笑着,冰蓝色的双眸微微眯起,这几张海报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不少微妙的气息。

黑发青年茫然地揉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索着自己的眼镜,暖黄色的灯光映亮了他的脸,也洒在床头那份摊开的杂志上,把访谈旁那张与房间海报上一模一样的脸照得分明。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世界级天才调酒师”的标题字样在灯光下反着光,勇利垂眸看着维克托那张带着标准式微笑的脸,指尖轻轻滑过纸面,半晌过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杂志合上。

墙上的钟指向六点,天色还未完全暗下,但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已经把深蓝色的天空映得一片橙红。楼下的马路上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喇叭声,大概是刚刚结束一天劳碌工作后往家赶去的上班族们。勇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走去,他还记得克里斯曾告诉自己,今晚会把那位新调酒师带到自己那家名为“Eros”的酒吧来。

说起来,他还从未听过克里斯给过谁这么高的评价呢。勇利回想起克里斯那个兴奋得快要让荷尔蒙掀起海啸来的神情,忍不住对今晚也生出了几分期待。

克里斯推开酒吧大门的时候,勇利正在调Mojito*。他把杯中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薄荷叶和白砂糖捣碎,青柠汁从被挤压的果肉之间落入杯内。碎冰,havana club朗姆酒,再加上苏打水,勇利的动作迅速但有条不紊。他将剩余的薄荷叶装饰在杯沿,把酒杯移到满脸兴奋的披集的面前,微笑地看着后者举起手机对自己的作品拍个不停。

“My Daiquiri in La Floridita,my Mojito in el Bodeguita.*”克里斯趴在吧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杯半透明的Mojito,“我可是很久没见过你调这款酒了。”

“是披集说想要试试看,我才调的。”勇利看着越拍越起劲的披集,忍不住提醒道,“就算它是长饮,也不能放这么久啊披集。”

“可是我上班时间不喝酒啊,勇利!”披集抛下这么一句话,敏捷地躲过勇利伸向自己手机的魔爪,笑着跑到吧台外发SNS去了。

现在倒是想起来自己是在上班时间了,闻言后的勇利实在是又气又好笑,最后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克里斯拿过那杯Mojito端详了好一会,笑着调侃道:“看来今天是要便宜我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其实他的Mojito其实并不算是十分拿手,勇利耸了耸肩,话锋一转,“对了,你说的那位调酒师呢?”

“噢,他来了。”克里斯放下举至半空的酒杯,朝刚刚进门的那位银发男人挥了挥手,“嘿维克托,这边!”

勇利嘴角的笑僵硬了一瞬,忽然想起那张还放在自己裤袋里的名片。他原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想要来参加比赛又抑或是故地重游一番,却没想到他就是克里斯口中所说的那位来应聘的调酒师。

“勇利,这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你应该知道他的吧?”克里斯没能察觉勇利瞬间表现出的异样,笑意洋溢地为他介绍着来人的身份,“他说要来和我应聘的时候,我还怀疑是他打错电话了呢。”

表面无比冷静的黑发青年把藏在吧台下的手绞得紧紧的,彻底地暴露了他心底的那份不知所措。勇利当然知道维克托,BLCC大赛*的五连霸,世界顶级的调酒师,他家的墙上甚至还贴满了这个人的海报,关于维克托的杂志能放满书架的两层。

维克托是他学会调酒的初衷,他们甚至曾经陪伴对方走过各自成长的最初那段路。

勇利看着缓步走到吧台前来的维克托,这个位置的灯光比起几天前那个角落亮多了,这次的他终于能够把对方的脸看得足够清楚。在恍惚之间,勇利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走到自己身旁来坐下的那位银发少年。

“你好,勇利。”看,连开场白都是一模一样的。

“你好,维克托。”勇利笑着颔首,却不由自主在桌子下攥紧了拳头,连指关节都泛起白色。

“我可以试试吗?”维克托似乎也看出勇利并不想提及往事,他只是笑眯眯地拿起那杯Mojito,没等到勇利的回复便径直凑近唇边喝了一口,薄荷和柠檬的清新味道迅速在舌尖扩散开来,“哇哦,amazing!”

“嘿维克托,那可是我的酒。”

“不过,勇利可以再稍微控制一下涩度哦。”维克托对克里斯的话置若罔闻,他又饮了两口,对吧台后的黑发青年道,“对了,听说应聘调酒师还需要经过boss的考验是吗?”

“你的话应该不需要……”

“要的。”勇利打断了克里斯的话,他知道即便是世界级的调酒师,也不一定会完全适合这家酒吧的客人。他侧着头思索了一阵,最后还是对维克托道,“来一杯你的自创酒吧。”

吧台内外的位置调换了,勇利靠在桌旁,看着从容不迫调着酒的维克托。他握着吧勺轻轻搅动着杯中的手,夹着吉格杯的两根修长手指,认真盯着酒液落到杯中的冰蓝色双眸。无论过了多少年,站在吧台后的维克托依旧如此令人着迷,勇利还能感受到第一次看他调酒时的那种震撼感,甚至比起当初更甚。

银发青年把几滴苦精洒在白色泡沫的之中,加上薄荷叶装饰后的酒杯被放到勇利面前。伏特加与樱花糖浆融合在一起,酒液呈现出淡淡的粉色,杯壁上甚至结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First Love*,请慢用。”维克托的双眸紧盯着勇利的脸,嘴角微微勾起。

勇利仅轻抿了一口,柠檬的酸涩、樱花糖浆的甜蜜以及苦精的苦味混合在一起,迅速充斥了整个口腔。酸甜中却又带着苦涩的酒液顺着食道流下,勇利不禁想起了那年四月的樱花和雪。

FirstLove,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成名作,曾被无数客人称赞过酒如其名。

“怎么样?”克里斯好奇地凑到他的面前来,他身上浓郁的古龙水让勇利迅速回过神来。勇利慌忙掩去自己的尴尬,放下酒杯向维克托伸出了右手:“欢迎加入Eros。”

维克托握住他的手,无名指根处的金色戒指正在灯下闪着光。银发青年趁着勇利怔愣的空隙把他往前一拉,凑到他的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我回来了,勇利。”

想起昨天看到那份访谈的勇利猛地把他推开,忘了跟维克托交代关于入职的事项,便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窜回了吧台最暗的角落处,徒留满头问号的维克托和克里斯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勇利蹲在角落里,呲牙咧嘴地把冰块覆在滚烫的双颊上。本是藏在衬衫内的项链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慎滑出,和维克托手上那枚相同款式的金戒悬在半空中,来回地轻晃着。

 


GLASS杂志:尼基福罗夫先生,对于您的成名作FirstLove,很多品尝过的人都表示它确实是酒如 其名。那么能否请问,您当初创作的灵感是来自于什么呢?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当然是我的First love哦。

GLASS杂志:那您在这款酒中选择了樱花这个味道,是否和您在日本的那段经历有关呢?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是的,那时候在樱花盛开的时节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GLASS杂志:能否谈谈今年的打算或者希望能实现的愿望吗?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今年应该不会再参加比赛了呢。至于愿望啊……

GLASS杂志:还是和去年一样是吗?(笑)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对的,还是想给那个人亲手调一杯First Love(笑)不过,今年应该能够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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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到了啰嗦的注释时间。

Mojito:莫吉托,是一款非常,非常普遍的鸡尾酒,算是调酒师们经常调的一款了。薄荷、白砂糖、柠檬、朗姆酒加苏打水。值得一提的是它的味道,清新里带着青涩和甜蜜,被不少人称之为初恋的味道。

havana club朗姆酒:产自古巴的一款朗姆酒,挺……烈的。

My Daiquiri in La Floridita,my Mojito in el Bodeguita.:海明威在古巴首都哈瓦那居住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的Daiquiri在La Floridita(哈瓦那著名酒吧),我的Mojito在Bodeguita(哈瓦那著名酒吧)”,Daiquiri和Mojito都是鸡尾酒。

BLCC大赛:全名是百加得传世全球鸡尾酒大赛(Bacardi Legacy Cocktail Competition),世界级的调酒比赛。

First Love:这款酒是我编的……原型是柑橘伏特加+樱花香糖浆+苦精,顶部还有一层白色泡沫跟紫红梅,所以我其实也不知道改成柠檬伏特加好不好喝……

*这边提一下开头的四月飞霜,前两天刚好看到微博的一个原作分析,实在是太喜欢“他自北国来,冰与雪相随”这个隐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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